我们把他送到了校车站,看着他上了车我们就去图书馆了,里面开着空调,陪着佳人看书,也是一件美事。
从那天以后,我就再也没做过类似的噩梦,我在感谢泽老师的同时,也暗自庆幸自己不会再被勾了魂,躲过了一劫。
齐明还是天天出去打篮球,小朗照旧经常见不着人影,而肖群,上次过后,对我的态度又慢慢恢复了不冷不热的样子。
我发现越来越搞不懂他了,那天晚上我们明明和好如初相谈甚欢,过后我也没有再做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,怎么说变脸就变脸。
不过好在他也没有做太过于让我难堪扫我颜面的事,我还是在心里劝自己,毕竟才过去两个多月,或许是他一根筋的毛病又上来了,想起了小旭,便对我又有了抵触情绪。
我只是希望随着时间越来越长,我们可以真正地回到过去的样子。马上放暑假了,两个月时间不见面,他回到家正好可以好好静下心想一想。
我仍然每天会和小佳一起吃饭,散步。期末了,很多老师开始勾划重点,为了不挂科顺利修够学分,我也收敛起逃课的习性,去听每门科目的最后几堂课。
寝室四个人,因为兴趣不同,选修的科目都不一样,我有好几门课都只有自己一人选了。人真是越耍越懒,逃课成习惯了,要再去上课并且是一个人去,真的很难受。
好在小佳没课时,都会陪着我一起,我上课打盹了,她还会帮着我认真地记下笔记。我开玩笑说她是我的贤内助,她撇着嘴说,“你就会压榨我的免费劳动力,当心我故意把笔记给你记错,让你挂科,哼!”
“你长这么善良一副脸蛋,才不会害人,何况是害我了。”说着我伸手要去捏她的脸蛋。
“正经点,在教室呢。”她打开了我的手。
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,有一天晚上,小朗回到寝室说,“给你们讲一件学校的新闻。”
我们以为又是什么爆炸性的消息,都竖着耳朵在听。我右眼一跳,想起上学期结束时,清安河上漂了一具女尸,后来知道是小旭的,与我们寝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之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,最后的结果是我和肖群的关系破裂。
这次又到了学期结束,该不会再来一起死人事件吧,就算要死,也千万别与我们寝室有关了,真心伤不起啊,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。
“早上我去平顶山上晨读时,发现大的那个凉亭旁边有好大一个坑,我看了一下,最上面的直径应该有两米的样子,深度有三米多。”小朗边说边用手在比着坑的大小。
“切,我以为啥新闻勒。”齐明对这个所谓的新闻不屑一顾。
肖群在一旁默不作声。
我刚听到平顶山几个字时,心里还惊了一下,深怕听到山上死了人的消息。因为小旭说过那山有问题,而我的魂也被勾着去过那里,如果恰好是山上死了人,我根本无法说服自己只是一场意外。
听着只是山上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坑,我悬着的心回到了原位。
“然后呢?”我问。
“没有然后,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,我有好一段时间没去山上晨读了。不过看旁边挖出来的泥土,表面已经干了,看来挖了有好几天了。”小朗说。
“这有什么稀奇的,肯定是学校要在凉亭旁边修个什么东西,大惊小怪。”齐明一副洞察世事的神色。
“我也就是把这事给你们说一下而已,我又没说是特大新闻。”小朗不满地说。
我心想,管他什么大坑小坑,只要不是死了人,就与我没有半点干系。泽老师已经把九九归一的阴阵破了,我也没有再做那个怪梦,大不了以后不去平顶山就是,便把这事抛到了脑后。
六月下旬,课程基本都停了,只等考试。重点勾划出来了,剩下的就是背诵和记忆了,我知道有人在暗中准备着小抄。虽然我逃课很多,可对于作弊这种事还是很不耻的,那就只有靠本事背了。
小佳也不再去泽老师那边听两个师兄论道,我们便开始一起上自习。我俩不喜欢去教室复习,而是去图书馆,因为在图书馆里,看书本看累了,可以找一些感兴趣的书随便翻一翻,调整一下大脑。
一天下午,在寝室睡了午觉后我又和小佳去了图书馆。小佳在看她们的专业课书籍《病理学》,我看的是后天就要考试的《中国文学》,这是我的选修课。
大学里,选修课最好混学分的就是文科类的了,平时不用去上课,最后几堂课去记下老师划的重点,就可以拿着课本开始背了,考得好不好完全看背得好不好,纯粹的“背多分”。
而理工科的就没这么简单,平时不去上课,很可能连老师划的重点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,复习更是无从下手了。所以,向来文科类的选修课人数很多,上课都是大教室,理工科的选修课一般只有十多二十个人选,都在小教室里上课。
下午真的不适合背诵课文,我本来午觉睡得很清醒了的,结果看着看着又钓起了鱼。我便合上书,准备起身去找两本杂志来翻。
我转到杂志区域,在《读者》、《青年文摘》、《少年文艺》这几个类目下随意抽了十来本,抱着就往回走。
走到转角处时,我眼角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,定睛一瞧,竟然是齐明。我看见他在图书馆的惊讶,不亚于看到母猪上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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