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一来,才引来了东女国多年不停的寻找和追杀,尤其是最近几年,依老夫猜测,老夫以往给她制作的花妩怕是用完了,而她的容颜渐衰,才使她亲自来到中原!”
听到这里,福门之人这才明白他们的对手竟是偷入中原的东女国女皇,东女国国家虽小,但因国内黄金矿藏丰富,是极为富足的,也养了不少死士,更兼她们极为擅长用毒,如此一来,这东女国却是比中原任何一个门派都要强了。
“您是怎么知道她亲自来了?”贺大家皱眉道。
“追杀越儿的,是她身边的黑羽近卫,这些人只听从她的命令,不离她左右,东女国常以巫女做鸟卜,女皇身边近卫全以百鸟为名,颜色以黑为尊,黑羽近卫更是她最为尊贵的侍卫,老夫一听越儿描述,便知道她终于还是找来了。”
萧问筠实在忍不住了,忽视他不善的眼神,问道:“敢问这女皇,和您是不是一样大的年纪?”
晋梦雷摸了摸雪白的胡子,道:“老夫已经六十岁了,因为黛色遭遇大祸,一夜之间才全白了头发,而那东女国女皇,比老夫还大五岁……所以刚开始,在老夫面前,她便时常担心自己老过老夫,老夫这才想办法帮她保住青春容颜的。”
萧问筠看了看一溜儿排开,站在他们面前的这老中青三代,突发奇想:“您说说,您所谓的桃媚花妩会不会真的把人变年青了?”
晋梦雷叹道:“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奇药?老夫的东西,不过是将人的容貌身形保持,说穿了,也不过是高明一些的易容术而已,但身体的老化却是不能阻止的!”
萧问筠大失所望,嘟哝道:“原来外面是新鲜鲜亮的果子皮,果面却还是全坏了……”她侧过头去对尹天予道,“这又有什么用……?”
她却没有听到尹天予的回应,仔细瞧去,却见尹天予不停地眨着眼,眼珠子转动了两下,这等情形,让她想到了一句话,这个人的鬼主意来了。
因为冷卉也这么说过她。
她很明显地看到他眼光一亮。
他想到了什么?
她顺着他的目光往晋梦雷望过去,又跟着他在那祖孙三人身上打了一个转儿。
忽地,她心中也似有所感,可还没等她想得明白,尹天予便道:“依老先生所见那东女国每日照着镜子,看着你给她制造出来的美丽容颜,有没有想过,她的青春其实已经渐渐消失?你给她的不过是一个假象?”
晋梦雷叹道:“哪里会没有?她不只一次地问我,能不能使她真的变得年青?因为她的容颜虽然没变,但身体上的改变却不复青春,这是她能够感觉到的……虽然吃了不少的补药,但那每遇下雨天便会酸痛的骨头,略不注意便会精神不济,再也比不上那青春年少之人,她又岂会不知道呢?”
尹天予笑了:“她既那么想变得年青,那么,咱们便可以从这里入手,设一个大局给她……”
他正想再往下说,却听见贺大家与笑面佛同声道:“主公……”
“怎么啦?”尹天予皱眉道。
贺大家与笑面佛挤眉弄眼:“主公,这些秘事,还是咱们福门的人私底下商讨才是。”
他们还是认定了这主公身边的女人身份来历不明,很有可能是东女国小国王假扮的,迷惑住了尹天予。
萧问筠早看出他们对她心存不满了,于是道:“你们俩人防的人是我吧?”
贺大家与笑面佛忙满脸堆笑:“哪会,哪会?只是咱们不想让您操心兼担心,这些杀戮之事别污了您的耳朵。”
尹天予语气淡然:“什么都不用瞒她,她以后便是福门的人!”
萧问筠一震,抬起头来,望着尹天予以淡淡地脸色,仿佛这吩咐是理所当然,这是他给她的尊重,她前世在李景誉身旁的时侯,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尊重。
前世的李景誉,把她当成他的物品,精巧华贵的物品,他可以精心地呵护宠爱着她,但他所有的一切,所做的一切,却从未让她参与过,她一世也求不到民间的夫妇的相睦与共,可在平安这里,她却感觉到了。
她心底有股暖流流过,轻轻地回握住了他宽厚的手掌。
贺大家与笑面佛对了对眼,只得闭嘴不言。
晋梦雷见此,皱了皱花白的眉头,只道:“不知道门主有什么计策?”
尹天予道:“一个人如果心底有了期望,便好办了,她虽然是东女国的女王,拥有了财富权力,但这样她最不可能得到的东西,却也是最能诱惑她之物,咱们就从这里下手,将这股祸害彻底铲除,她们身上背了那么多条人命,也应该偿还了。”
贺大家等不明白他的意思,只有萧问筠略一思索,便明白了他之所想,点了点头,笑道:“就好象那金矿的诱惑一样,能置人死地。”
贺大家与笑面佛见萧问筠和自家主公相和,这才心底有些怀疑,自己是不是弄错了对象了?这女人不是东女国来的?要不然她怎么这么乐意将东女国的人往死里整呢?
但她到底是谁呢?为什么上次又收了钱将叶子初卖了呢?
还讨价还价地卖闻个好价钱?
能对叶子初有拥有权的,除了女王型的人物,还会有谁?
而晋梦雷祖孙三人却不明白他们俩打的什么哑谜,对望一眼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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