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的接送了一个多礼拜,考完试,都松了一口气。就像温婉说的那样,那个在逃的人贩子知道这会儿都在注意着他,很有可能隐匿在深山老林里面,这会儿应该是不会迎风跑出来再搞事情,那才是真的活腻了。一直再没听见又什么动静,三五两日的,时间一长队上的人就慢慢的忘了这回事。
天不是太好,期末考试头一天就在飘雪,考完试下午回去就看见陆明海两口子都在灶房里面,抱着初一在那里烤火跟陆明江两口子聊天。
温婉在灶房门口探了个头,招呼了一声:“大伯,大伯娘。”
高秀兰回头:“哟,婉婉回来啦!今天是不是考期末试,明天就不用去啦?”
温婉进屋,张红英给她挪了个地方:“赶紧烤烤,这一头的雪,东平呢?没跟你一起回来?”
温婉凑过去挤在她们中间烤了烤手道:“回来了,去屋里了。今天考完试,明天就不用去了。这么大的雪,明天是个睡懒觉的好天。”
“睡,你睡,这么大的雪,家里又没什么事情干,难得不用去学校了,你想睡几点都行,不喊你。”实际上温婉进门这几个月就没人喊过她。她早上要去学校,比家里人都起的早,就一个礼拜天,也是自觉的很,老早就起来,就算是不下地也不睡懒觉的。
一家子都忙,她在家里睡懒觉觉得真的好难为情。
听了张红英这话温婉笑的眼睛都弯成了一对儿月亮。
高秀兰道:“明天好好歇一天,后天你就歇不成了,我们刚刚还在说呢,这说说笑笑就到腊月十五了,十五一过,就紧能杀猪了。”
“后天杀猪?”陆东平从外面进来。
陆明江道:“对,后天杀猪,你回头抽时间去一趟知青点,叫青铭早点过来。”
陆东平应了一声,拿了板凳在温婉边上坐下来,边上的人主动的往一旁让了一下。
“陆东临呢?”温婉瞅了一圈都没见到他人。
张红英道:“谁晓得,这不用上学也不用上工,整个人野的都能上天了。”
高秀兰问温婉:“我听春娥说,说过几天你要去公社给妇联的人排节目?”
温婉搓了搓手:“也不算是排节目,就是看看,互相学习一下。我听说那边组织了人扭秧歌,踩高跷,还有舞狮的,每个大队都要去表演,然后还要选最好的节目去县里面和市文工团进行汇演。”
“哟,那今年这个年就热闹了。”
温婉瞅了瞅外面鹅毛一样纷纷扬扬往下飘的雪道:“就看天气争气不争气了,希望过年前后能有个好天气。”
张红英站起来道:“趁亮早点煮饭,吃了饭烤上一阵就能睡了,反正这天一黑,啥也干不了。”早点睡觉还能省点煤油。
高秀兰从陆明海怀里把初一抱过来道:“我也回去,回去煮饭,这一天两顿早吃早了。”
“你着急个啥?东财他们两口子不是在屋里,还能不做饭?”
高秀兰道:“指望不上,前两天又不对了,我估摸着,怕是又有了,这一天天的,我都不知道怎么弄了。”
温婉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又有了是个什么意思:“来英嫂子又怀上了?”这也太快了吧?初一这才四个月不到呢!
高秀兰道:“我看她蹲在那干呕,十有八九是有了,这两年真的是,难过了。”
这一个才几个月大,绊的她啥啥都干不成,正盘算着开春大一点了背着也能下地了,一家子好好的齐心协力干一年,多挣点工分家里粮食也能宽裕一点,谁知道这又怀上了。
陆明海道:“别乱说,要真有了那是好事,多子多福。”
高秀兰没说话,搁别人家那是多子多福,但是搁自己家,不好说啊!谁知道这揣的,到底是个男娃还是女娃,要再是个女娃,就李来英那女人,能丢第一个就能丢第二个。
“这一胎要还是女娃,我看她怎么弄,要是再跟初一似的撒手一丢就不管了,我就是打断陆东财的腿这婚也得离了。”
张红英忙劝她:“快别说这种丧气话,男娃女娃都一样。第一个不疼那是还年轻,脑子没转过来,第二个就不一样了。”
温婉坐在那里挨着陆东平,伸手悄悄的在他腿上轻轻的戳一下再戳一下。
陆东平忍着笑,把她的手抓住,她就在他带着茧子的手心里轻轻的挠,挠的陆东平心痒难耐。
陆东临拎着一只断了腿的红毛野鸡从外面进来:“我回来啦!”
“回来就回来,瞎嚷嚷个啥?要不要人迎接一下你?”
陆东临哼哼,牛气轰轰的提着野鸡在那晃:“看看,看看,我可没瞎跑,我弄到野鸡了!”
高秀兰扭头:“哟,东临娃厉害了,能打到野鸡!”
有人夸奖,陆东临就得意的好像自己瞬间长到了两米八,提着鸡来火边上道:“那是,不光是我哥能弄到这东西,我现在也能了。”
陆东平懒得搭理他,就逮只断腿的野鸡,恨不得嚷嚷的整个生产队都知道。
这山上的一根草都是集体的,平时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各凭本事去划拉,但是要真的弄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那是要上交的。
温婉瞅了瞅那只还没断气的野鸡:“能喂吗?喂着可以下蛋吧?”之前吃过炒鸟蛋,念念不忘。
陆东平失笑:“喂不了,野鸡跟兔子不一样,气性大的很,不会吃东西,两天就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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