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你的便吧。”
曹监兵见纪晨坚持，也不再阻挡，只是拂袖而去。
只能够向下而无法向上的虎牙狱，在他的手中，来去自如。
直到曹监兵彻底地离开了视野之中，纪夜才如释重负地对纪晨说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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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能够向下而无法向上的虎牙狱，在他的手中，来去自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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