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岚岚说,似乎宁青衣的身体里面,住了一只鬼?
岚岚连忙摇头,说:我其实也不清楚,那到底算不算是鬼魂,反正,挺多特别奇怪的事,在宁姐的身上发生。
我让岚岚给我说几件听听。
岚岚说,首先就是掉东西的事,她的房间里,经常会掉一些小物件,戒指、耳环,包括小公仔等等。
她保证这些东西,都不是宁青衣拿的。
因为宁青衣就不是乱拿别人东西的人。
另外,她只要和宁青衣睡在一起,就能够听得见婴儿啼哭的声音,有时候,她晚上吓得睡不着,一直醒着,就会发现宁青衣张开嘴,像是小婴儿一样的哭闹。
有时候,宁青衣还会梦游,然后她没有意识的下床,然后到冰箱里拿牛奶,自己喝。
“对!我亲眼见过宁姐梦游了三四次——每次都是去喝牛奶,你说怪不怪?”岚岚说。
我摇摇头,说:确实很怪,梦游只为了喝牛奶。
岚岚还凑我耳边说:有时候我睡觉,感觉有什么东西摸我,像是……像是……像是小婴儿的手。
她轻轻的在我脸上,抚摸了一下:就是这种感觉。
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点,这岚岚疯了不?吓我一大跳呢。
我慌忙后退了一些,说:你当时没醒吗?
“没有!就是半梦半醒之间。”岚岚说。
接着岚岚还说:对了……宁姐每天晚上睡觉之后,浑身会出特别多的汗,像是湿透了一样,第二天我都要起床换被单的,她的汗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……黏糊糊的,特别难洗,我放在滚筒洗衣机里洗的时候,那滚筒洗衣机用的是热水洗衣服嘛,热水一泡,哎哟,好大的味道——腥味。
接着她问我:你吃过折耳根不?
我摇摇头,说不知道折耳根是什么。
岚岚锤了一拳我的胸,说折耳根就是鱼腥草,很腥很腥,那宁青衣的汗水,就是那种味道。
我也不能体会那到底是种什么味道,反正就是难闻。
我摇摇头,感觉宁青衣是真不对劲。
忽然,我想起来,刚才仓鼠在楼上拖地,还跟我说——那宁青衣的脚上,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踩了一些黏糊糊的液体,搞得我的店里,到处都是,她拖了很久,才拖干净。
莫非,仓鼠拖掉的黏糊糊的东西,和岚岚说宁青衣在床上出的汗水,其实是一种东西?
我私下总结了一下,还是那三个比较怪的地方——小东西会丢失,也不知道去哪儿了;宁青衣的身上,会分泌一些液体,很难闻;宁青衣和婴儿的哭声,似乎是纠缠在一起的。
不行,我感觉这事,不是“滩涂仙”的事情,应该还有隐秘,我得跟冯春生商量一下。
我告诉岚岚,让她依然在纹身店里等我,宁青衣的事,我得继续去说说。
岚岚点头,说让我去说,赶紧把这事搞定,不然那她哪天不是被鬼吃了,就是被活活吓死了。
“行!”
我转身上了楼,进了纹身店的里屋。
里屋里,冯春生正在跟宁青衣满嘴跑火车——他正跟宁青衣讲着关于滩涂仙的怪事呢。
我直接凑到了冯春生的耳边,说:春哥——这事似乎还真不是滩涂仙的事,我得给你再说说。
“啊?”冯春生抬头,惊讶的看着我。
宁青衣问我们怎么了。
她可能以为自己的问题马上要解决了,心情还有点好,跟我打着趣,说当着雇主的面说悄悄话,可不是好习惯呢。
我想这事也不是不能当面说,毕竟是宁青衣自己的事情嘛,我干脆拿到了明面上来说。
我把宁青衣她自己身上的怪事,说了出来,三大怪现状,我说得都很仔细。
接着,我还说:你身上的事,还不一定就是滩涂仙,咱们得重新说说。
“我……有那么多怪事?”宁青衣有点后知后觉。
我说宁老板,你刚才还记得我问你打火机的事情不?我打火机明明白白的就放在了桌子上,可是,忽然不见了……你可记得不?
“记得啊!”宁青衣说。
我说我相信你宁老板的为人,绝对不会拿我的打火机,那我得问问你了——当时房间里就我两个人,我没拿,你没拿,谁拿了?
“这?”
宁青衣一下子捂住了嘴巴,左手指了指天上,意思是——有什么脏东西拿的?
我说那还要问吗?
接着我还让宁青衣把脚抬起来。
她真的抬起了脚,我直接一下子把她的裤腿给拉了起来,我发现,宁青衣的小腿上,挂着密密麻麻的水珠,像是刚洗完澡的样子。
我再看宁青衣座位的地上,我发现,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,聚起了一滩水。
我用脚伸过去感受了一阵子,发现那不是水,黏糊糊的,像是“伊卡璐”的洗发香波一样。
我看向了冯春生:春哥——你说会不会是宁青衣的身体里面,住着一只……
我话还没说完呢,冯春生一把按住了我,正色道:唉……别说出来,有些事心里知道就行了,说出来,不怕别人耳朵听去了。
冯春生也指了指天花板,意思是让我不要把话说出口,不然让那宁青衣身体里的东西听见了。
我连忙噤声。
接着,冯春生问宁青衣:你有没有去过水里?
“那不是废话嘛。”宁青衣说:我是全国最大的“食人鱼”商人,我能不下水吗?
“有没有在水里害过人?”冯春生问宁青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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